清朝时期就已经有会移动的钟表,还是中国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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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宫博物院所藏清宫遗存的钟表不仅是一种计时器、陈设品,更可视为一种艺术品。钟表从业者在造型设计、外壳装饰方面,极尽巧思,在欧洲和广州钟表上,就有不少羊的形象。

铜镀金洋人牵羊钟

欧洲钟表

羊以这样的几种形式出现在清宫的欧洲钟表上:

作为背负钟体的动物

一七四五年左右,以动物支撑钟体的钟表崭露头角,随后这类钟表风行一时。大象、狮子、牛、羊、犀牛、骆驼、鹿、乌龟、鸵鸟等动物都被精心设计在钟表上。这些动物有时作为底足驮起钟体,有时站在底座或平台上背负钟体。具体到羊而言,铜镀金四羊驮跑人两人举表、铜镀金四羊驮塔式转花钟、铜镀金四羊驮珐琅画规矩箱表等,皆可视为以羊作底足的实例。

清铜镀金四羊驮跑人两人举表

英国著名的钟表大师詹姆斯·考克斯(JamesCox)制作于一七六六年的铜镀金羊驮玛瑙乐箱表颇具代表性。钟表集羊、大象、乌龟三种动物形象于一体,充分展现这类钟表特点。钟分三层,下层为四只龟背负着铜镀金底座;中层为羊驮乐箱,一只健壮的山羊立于底座之上,羊身的褡裢上装饰着由绿、白、黄、蓝料石组成的花朵,羊背正中半跪一托花盆的力士,又垒石为架,架上立四象,驮起乐箱;顶层为时钟座几,座几立于乐箱平台上,中间有一大象驮着走时、打时表。

清铜镀金嵌珐琅转花跑人钟

广州钟表

梳理欧洲钟表的相关情况后,我们再看一下广州钟表中的羊是怎样一种情形。

对中国而言,机械钟表是舶来品,是西学东渐的产物。广州是中西文化碰撞和交流的前沿,是中国最早接触钟表的地方,经过了仿制、内化、创新的过程,广州成为中国钟表的主要产地之一。广州钟表的特点之一是擅于运用各种艺术形式表现吉祥寓意,羊作为祥瑞象征物出现在广州钟表里,就成为顺理成章的事。

铜镀金嵌珐琅料石跑人水法镜表

广州钟表上羊的表现形式与欧洲钟表相似。

作为底足

例如,铜镀金珐琅葫芦顶渔樵耕读座钟。需要提及的是,广州钟表中作为底足的羊不像欧洲钟表上的羊那般写实。面部形象做了模棱两可的处理,一缕缕卷曲似如意云纹的羊毛,使其看起来既像羊,又像某种虚构的瑞兽。

铜镀金嵌玻璃三星人水法跑人钟

作为景观的一部分

例如,铜镀金嵌珐琅三人献寿钟,羊既作为底足,又出现在景观里。钟底层正面布置一组活动景观,景观正中站持字联人,联上书「万寿无疆」四字,左右各跪一人手捧桃盘。三只银色羊作为吉祥寓意的象征物现身其间。它们在持字联人身前或站或卧。在机械联动下,羊嘴能张合,尾巴可摆动。整组景观充满了祝寿和「三阳开泰」的意涵。

清铜镀金羊驮玛瑙乐箱表高八六厘米故宫博物院藏

以牧羊女题材珐琅画装饰在钟表上

铜镀金嵌玻璃三星人水法钟和铜镀金嵌珐琅料石跑人水法镜表均在钟顶部镜子背面镶嵌以珐琅画。前者画面中牧羊女从篮子里拿出草喂三只羊。后者描绘的是新古典主义风格的废墟图。废墟上牧羊女正与人交谈,健硕的山羊在近景昂首而立。两幅珐琅画的人物、场景都具有浓郁的西洋色彩,这和当时艺术品味有关。西洋人物题材流行于乾隆朝,这点在同时期的珐琅器、瓷器上都有所体现。从上述例子不难看出,钟表同样概莫能外。

铜镀金羊驮玛瑙乐箱表-局部

虽然欧洲钟表和广州钟表同样都设计有羊的形象,但各自的理念是不同的。欧洲和中国制作者们分别怀着对乌托邦理想社会的憧憬和对美好事物的追求、寄托和向往,将愿景凝结在钟表这一艺术品里,因此,从对美好愿景祈盼的视角来看,显示出一种共同的心理状态。最后,还有一点不能遗漏。钟表上的羊与玉器、陶瓷、雕刻、绘画与织绣等艺术门类中的不同,技术人员利用齿轮驱动,机械联动原理,使得钟表上的羊不再是静态呈现,而是活灵活现地张合嘴巴,转动脖子,摆动尾巴,别有一番情趣。

文章节选自《紫禁城》年5月刊《羊与清宫钟表》,作者:关雪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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