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现场还在施工,我走进大堂,穿行在建筑之中……当走到建筑中庭,空间突然变得非常开阔,阳光透过细胞墙照进来,那个瞬间真的让我很震惊。”
时隔两年,回顾自己主持设计的上海自然历史博物馆时,美国建筑设计事务所Perkins+Will的全球设计总监RalphJohnson表示最满意的是建筑中庭的设计。那面被称为“细胞墙”的曲面墙体,像是由无数生命体的细胞结构组成,从天花板一路贯穿到建筑底部。整束的阳光通过一个个玻璃块透进室内,被打散成一块块光斑,印在地板、墙面和恐龙的骨架上。建筑与自然之间的界线由此模糊了。
Ralph将这种设计称作是一种“隐喻”。这种文学修辞还被运用在了别处:博物馆东立面用绿色植物铺成了一道“生命之墙”,代表森林;北立面粗粝的岩石墙体,则与“活动的地壳板块和被河水侵蚀、冲刷而成的峡谷岩壁”呼应;而整座呈螺形的博物馆,因顶部布满绿植而被称为”绿螺“,象征的是鹦鹉螺的螺旋结构。
所有的“隐喻”,都与自然相关。
“整座建筑背后的想法就是,人们如何能从这座建筑的环境中了解自然。”在接受《好奇心日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