盐设计陈英泽90后爱上打银,在寂寞

做银器和画画没有两样,某种意义上比画画要求的耐心、素质、储备以及创意还更高

每天清晨一壶茶,慢慢品饮,然后开始制作银壶。景德镇三宝村的一个小院落里,陈英泽打六年前将他的作坊搬到这里,就过着这种按部就班的日子,平淡、劳碌、宁静。

在这个90后的艺术生眼里,打银有创意的兴奋,更多的是日复一日的寂寞。叮叮当当,过火锤击,在一件精美绝伦的银壶彻底完成之前,真的全是辛苦和期待。漫长过程要心无旁骛,将一个银块敲成片,再敲出型,再凿出细密的肌理,雅致的图饰。他说,我很享受整个过程,并看作是对自己性情的打磨和修行。

现在已然大名鼎鼎的南作器创始人,开初在南京艺术学院读书时,对做工匠这件事不以为然,甚至还多少有点抵触。直到他和几个朋友搞起南作器,慢慢涉入并经历了这一切,才观念大变。其实,做银器和画画没有两样,某种意义上比画画要求的耐心、素质、储备以及创意还更高。

银器这行当工艺繁杂。至少要经过溶锭、定尺、毛坯、粗坯、精坯、表面肌理锤击、造型等10多个步骤。要全身心投入,容不得马虎。一件东西做下来,得个十天半月。在陈英泽这儿早不是重点,真正难的是,怎么实现艺术的观念性到一件器物功能性的转变?还有怎么能恰如其分地在传统的工艺中,加入现代感和创新的元素?

其实南作器这两年名声大噪、遐迩闻名,就说明了他对这些难题解决的不错。但接下来还有难题,私人定制多了,做不过来怎么办?陈英泽坚持本质为先。6个人的团队,一个月只做8把银壶。有人不大理解,他淡定如初,从开始作这个,就知道赚不了什么钱。俺做的是艺术,是传承。

他真的是享受这门手艺。去年疫情,队友们赶不回来,他一个人做,还尝试创意香炉、果盘、碟子、盒子,实验性的创作仿佛更令他开心。他后来回忆起那段日子,说找到了一种从“面包”回归的美妙感觉。面包指的是生意,维持作坊的费用。

年他们应邀到日本参展。一件叫做《融》的香炉引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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